謝謝雨漣姐... 我覺得南美洲、非洲的後殖民〈馬奎斯、波奈爾〉他們的作品探討的東西更加深沉...像是百年孤寂,用一個魔幻式的大家庭去寫歷史、寫悲劇,這樣浩大的時代工程,像是台灣這個島嶼所不能承受的。 絕對不是因為台灣不夠深沉,而是似乎屬於海洋的國家個性原本就漂流不定,我很少接觸這類作品,但每一次在讀張大春、駱以軍、陳映真,甚至連王禎和那樣的鄉土文學,都會嗅見漂流的氣味──甚至是憂傷的。 他們所詮釋的後殖民文化,很大一部份帶著反省,反省傷痛,反省歷史,反省悲劇,反省....,但我想問的是,前瞻呢?有沒有可能對悲劇產生超脫?有沒有可能在文化上轉型,從悲劇的深沉,放入對悲劇的消散與前瞻? 但好像早期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