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曼麗 寫:尤莉亞在離開家遠赴外地尋求更好的物質生活,卻意外地喪失生命,而人力資源經理在從送尤莉亞遺體回其祖國的路途中,意外地竟將失去已久的內心感動重拾起來;重新將生命中的次序,原本注重職場的成就,調整回親情才是一切原動力。
生命中有太多意外,但如何在意外得到成長才是我們的目標。經理可以在送行中重拾失去已久的內心感動、找回親情,那也是他在意外中漸漸的柔軟自己的心、看到別人的需要,而最後找到生命中的次序--調整回親情才是一切原動力。
劉曼麗 寫:尤莉亞在離開家遠赴外地尋求更好的物質生活,卻意外地喪失生命,而人力資源經理在從送尤莉亞遺體回其祖國的路途中,意外地竟將失去已久的內心感動重拾起來;重新將生命中的次序,原本注重職場的成就,調整回親情才是一切原動力。
張雪如 寫:9.在你四週圍的親友中,有沒有心靈流亡者?他們是在什麼情況下成為心靈流亡者?這些情況有方法可以去避免嗎?
有,有朋友因為無法負荷家人對他很高的期待,因此離開家.平常也跟家人沒什麼往來,回家對他來說就像住旅館.
有些事我們無法理解當事人的痛,只能為朋友禱告
徐玉英 寫:劇中雖未提到信仰,當我們看到他們彼此饒恕,彼此相愛時,看見神就在那裡 ,他們的心靈開始回歸了
陳月紅 寫:這部電源自以色列知名作家亞伯拉罕.耶和舒華的小說《在耶路撒冷的女人》。以色列名導演艾朗.瑞克里斯被小說中使用的概念吸引,將它改編為適合拍攝電影的題材。背景設定在2002年6月18日真實發生在耶路撒冷的自殺炸彈案件(一名巴勒斯坦激進分子在耶路撒冷一輛滿載乘客的巴士上引爆炸彈,造成至少19名以色列人死亡,暴徒本人當場喪生,另有包括中學生在內55人輕重傷,恐怖組織哈瑪斯承認這案是他們所做。)別開新局的故事廣受影展青睞,不但在盧卡諾影展贏得觀眾票選獎,更榮獲以色列電影學院獎最佳影片、最佳導演、最佳劇本,風光代表以色列角逐2011年奧斯卡外語片入圍之列!
傅豐玲 寫:可是人生中的「無奈」也不真的「無奈」,像美麗的雪花一樣,是可以欣賞的。
鄭家瑜 寫:<人力派遣經理>課後討論BY鄭家瑜
謝謝彩霞老師用心分享。上面的十一個問題都相當有深度,值得討論。其中有關問題五,我特別有感受的是以下兩點。
1.隨身聽與尤莉亞的兒子
隨身聽之於尤莉亞的兒子,正是超現代的社會中我們經常呈現的樣貌。我們努力地和FB或LINE中的好友對談,但經常對於身旁的人是沒有對話,沒有接觸。走在路上,在捷運上、公車上,人與人經常快速地擦肩而過,或是刻意地保持著距離,對許多需要幫助的身障者或是老人,許多人也經常抱持著冷漠。但另一方面,我們卻經常願意在FB上暴露自己的隱私,願意讓眾人來分享自己的生活、生命。這是一個弔詭又矛盾的現象。
我們似乎只願意活在自己的世界中,一個自我建立的安全網路(自以為安全,卻不見得真正安全)裡。人們害怕他人看到真正的自己,或是心中的軟弱,因此我們學會不將自己[真正]地敞開。只選擇[部分][有條件]地敞開,敞開那些不會讓人真正摸著自己的一些枝節部分而已。
隨身聽正是尤莉亞的兒子用來保護自己的[道具]。將隨身聽掛在耳旁,他就似乎不需要再聽這世界的聲音,他跟世界可以隔離,他不讓周遭的人了解他的真心。或許隨身聽開的很大聲,又或許連聲音都沒有打開,但只要戴上隨身聽,就代表著尤莉亞的兒子想要一個人安靜地在自己建構的世界中,他拒絕與外界接觸。同樣地,即便尤莉亞的兒子聽懂人力資源經理的話,但却裝做不知道,他並不想參與人力資源經理的對話。這也是他對世界保持冷漠以及對自我保護的方式之一。
然而這般的冷漠與自我保護,隨著人力資源經理處理母親後事的盡心盡力,尤莉亞兒子心中的牆逐漸瓦解。在人力資源經理的面前,尤莉亞兒子逐漸不再戴上隨身聽,同時承認自己聽得懂對方的話,人力資源經理和尤莉亞兒子有了對話。在故事的尾聲,尤莉亞兒子舉起雙手回應了人力資源經理擁抱。
陳慧君 寫: 這一切奇妙的轉變都因為愛,「愛裡沒有懼怕」,「愛可以遮掩一切過犯」,在愛中建立真誠穩固的關係。就像保羅在哥林多前書所說的,有了永不止息的愛,就可以不嫉妒、不自誇、不張狂、不求自己的益處、不輕易發怒、不計算人的惡,凡事包容、凡事相信、凡事盼望、凡事忍耐。當經理心中有愛,對人有更真心的同理,對家庭有更真實的感動,「要回家了」,心靈有真正的歸屬而不再飄泊,再也不會「人在心不在」了。
許玉琴 寫:這故事提醒每一個人,不管在家庭在職場, 不要做一個人在心不在的人,用"心"生活 與工作,用愛關心周遭的人,會發現生命與工作的本身就是一件有意義價值的事情,且會讓這世界更美好。
谷梅香 寫: 人力資源經理的「送行使命」非常吸引我,這趟旅程是個發現的過程,人生都有一個使命。若沒有,總得找一個。我想我的使命就是盡量強調人們的生活,追蹤社會的變遷,觀察新舊趨勢,用嚴而不峻的目光看待人心,審視我們自己,對傳統既定的因襲想法提出嶄新或替代方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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胡平婉 寫:今日的氣候和30年前的差異性很大,因為氣候變遷的緣故,而人心也和30年前的差異性很大,因為現在人們越來越匆忙,凡事都要「快」,凡事都以速成為原則,吃飯要速食,工作要速成,這個時代是沒有耐性的時代,但是很多事情卻是需要慢工出細活,等樹苗長成大樹要很多年,以色列有種植物叫垂絲柳樹,必須要百年以上才能長成樹蔭;生命成長需要時間,若想快,只會揠苗助長,人與人的關係也是需要時間的,必須小火慢燉,以溫暖和愛慢慢熬煮而成,但是這世代就是講求快,再加上3C產品使人沈浸在自己的世界裡,使得「關係」成為了奢侈品,不論婚姻、親情、友情…都變得冷漠和自我中心,人若缺少愛的滋潤,靈裡就會逐漸乾渴而死,在這部電影中,充分看到了靈裡死了的人,被失望、痛苦、消極所禁錮,就像這位人力資源經理,他是內心已死的人,所以活得很無奈,無論對妻子女兒員工都沒有心,所以別人痛苦,他也痛苦,但卻無法認識自己。
胡平婉 寫:所以他面對尤莉亞的死-將近一個月前離職被自殺炸彈爆炸而死的臨時員工,是沒有感覺的。
他的女兒問他:「你有一個員工死掉了,我不知道你為什麼不知道」。
經理到殯儀館認屍,但他卻只是虛應故事而已,因這是他的責任,連殯儀館看守遺體的工作人員都說:「很高興你來了,我們一直在等你,她要離開我們,我們還挺難過的,他來沒多久我們就混熟了,我們叫她天使」,這個看守遺體的人對待死者的身體竟然比照活人的規格,真的成為一個非常強烈的對比,讓我思想良久。
只因媒體(報紙)對公司有很多的批評及責難,造成這最大的麵包廠形象受損,公司於是決定處理尤莉亞的遺體,領出來並將之送回家鄉厚葬,而這經理被迫接下這個使命,在他的心中是很不願意的,他對他的妻子說:你以為我喜歡去這一趟丟臉嗎?他覺得這個送行是他老闆對他的懲罰。
然而從他去接觸尤莉亞去世的事件直到送行結束,因為從別人的描述中,他越來越認識她,接觸她的家庭,以及在送行途中發生的每件事情上,使他改變了
尤莉亞視怎樣的人呢?
在公司的眼中:她是編號535的員工,已被解雇
在夜班主管的眼中:,她是一個深深吸引他的女人,在上班時間,每兩小時有十分鐘的休息時間可以一起抽煙,使他如在天堂的女子,想
到她,及時面對不開心的事仍然可以唱歌,雖然他們言語不通,卻能在心靈上溝通的人。
在經理秘書的眼中:是個臨時員工,雖擁有工程學位,但是只能在麵包工廠刷地板,做那些些沒有人要做的事,而且沒有人會多看她一
眼,甚至她死了也沒有人知道
在人力資源經理眼中:曾是公司員工,但已在三週前離職,卻不幸於自殺炸彈爆炸的災難中罹難的羅馬尼亞人,她是一個已沒有利用價值
的資源,是一個麻煩,是老闆懲罰他的工具,從來沒看過,沒有關係也不認識的人。
在殯儀館工作人員:她是天使
在小報記者眼中:她是使報社的報社聲名大噪,發行量增加的機會,但也代表社會大眾對公司的冷漠發出責難
在她以色列朋友眼中:她是一個開心的人,因為她認為神把她從家鄉帶到以色列,她決定要在耶路撒冷過一個新的生活,甚至過一生,
她有很多朋友
在兒子眼中:是他想念也是他所愛的母親,是一位美麗又陽光的媽媽,她的突然去世,使他極為傷痛
在母親眼中:她卻是深愛想念的女兒,是一個想離開家鄉去尋找更廣闊的地方,女兒的離開與遇害使她非常悲傷,在傷痛中,仍願意成全
女兒的選擇
在這過程中,經理感受到人與人之間相互依賴的關係,從原本只關注自己的利益中,重新思考自己的生命,重新尋回生命中失去的熱情,不知道那改變從何時開始,經理突然間開始對這個事件有了感覺,當尤莉亞的母親說願意成全尤莉亞永遠留在她所選擇的地方時,他決定不辭辛勞把尤莉亞的遺體帶回她的家,而他自己也決定要回家了。
這位經理重新活起來,從死亡的禁錮中的自由了,我相信他會是位不缺席的丈夫和父親,在公司中是一個不一樣工作人員。在我生命中也因著過去的原生家庭因素,使我也像那經理一樣,每天雖然過著日子,盡了自己的責任,卻活得很不自由,但自己卻不知道,直到我活起來了,才知道過去自己是死的,原來生命是可以有盼望的,當愛進到生命中是可以改變很多事情的。
楊桂家珍 寫: 我原以為只是休息片刻, 還有下文, 怎料巳是END 我不懂這人力資源經理, 帶着棺木, 坐上装甲車往何處去? 又1装甲車是暫借的, 能開出國境嗎?2棺木要送去那理埋葬?3那個尤的兒子已被經理感動了, 經理也發現了孩子的心思敏銳及愛媽媽, 為何沒讓他同去埋葬媽媽?4外勞的屍體沒人簽收經理有責任要埋葬嗎?
楊桂家珍 寫:人力資源經理, 帶着棺木, 坐上装甲車往何處去?
楊桂家珍 寫: 又1装甲車是暫借的, 能開出國境嗎?棺木要送去那理埋葬?
蔡宛蓉 寫:當女職員的安葬事宜勉強他去與人長期相處,他被迫去經歷別人的情緒,與人相處互動,讓他的“人味”變多了,也從對方的家庭學習到要把握與自己家人 相處的時間,不要錯過自己孩子成長的機會。
高宗榮 寫:這部電影很特別是以運送死者回故鄉,為整部電影的主軸,在回鄉的路中所發生的故事。 從導演的心理所表達的是兩個家庭的差異,更從兩個國家的差異去發展。
從人力經理中看到,經理對家中的承諾大部分都沒有實現,與家庭成員失去了信任感而產生衝突,又被記者追查而產生無奈感,只有面對而送死者回故鄉,在送行的過程中發現死者已離婚,孩子在外流浪孤獨無依靠,整個家庭是破碎的,又死者的母親的無奈,因此經理的心靈開始轉變,而主動打電話回家報平安。
從電影中看到兩個家庭的差異,跟現在的腳步越來越快,心靈越來越空虛,除了家是避風港以外,更需要一個心靈的避風港依靠,且這依靠是可依靠更能激勵我們安慰我們,除了上帝還有誰。
賀榮蘭 寫:生活在民主法治中的我們是否要心存感恩之餘更要捍衛正義之聲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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