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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| 康定斯基：
協奏曲，1911。 |
以馬蒂斯為主的野獸派，直接刺激了表現主義抽象藝術的產生，其代表人物 是康丁斯基。
表現主義，簡而言之其理念就是簡化、強化表現形式，使繪畫具有一種新的
韻律和色彩。他們著重情感內心世界，反印象主義感官的、外在世界的藝術目標
。康丁斯基說：「二十世紀是內心的世紀，十九世紀是外在的世紀。」所以傳承
野獸派的表現主義者諸如康丁斯基，都在研究色彩的過程中轉向新方向，畫面著
重抽象的情感，與音樂更加密切關連。
 | | 克利：紅色賦格，1921。 |
康丁斯基受到音樂家華格納與荀柏格很大的影響。聆聽華格納，讓他看到線
條、色彩與音樂的綜合經驗，並促使他理解「繪畫能發展出如同音樂所擁有的力
量。是有顏色的樂音。」聆聽荀柏格後他對荀伯格說：「你實現了我對音樂長久
以來的渴望，雖然它是不確定的形式。....正是我意圖在我繪畫中找尋的。」荀
柏格所做的，是讓不諧和音進入樂曲中，音樂的和諧結構由每三度音階變成每四
度音階，挑戰傳統的音調觀念，擁抱無音調。」
 | | 克利：陳舊的調子，1925。 |
所以康丁斯基的抽象藝術，有很大一部份是在探究色彩的力量、與脫離具象
功能時的活動力，他企圖透過色彩創造造型與動態幻覺，產生一種視覺的效果。
他甚至還透過色彩嘗試表現聲音：「我們擁護不再是模仿物體與事物的彩色圖像
的色彩運用，我們支持一種空間中的視像，在其中色彩的物質性在我們主觀的創
造下，表現各種可能的情況。」
「繪畫的法則乃依據著色彩的透明度，這點可以與音樂的音色作比較。」「
音樂為探詢與自然等同的自主的有機體，它的最深沈與內在的本質又與自然無關
。」
 | 克利：對位法封閉白色
，1930。 |
康丁斯基在其「藝術的精神性」一書中的色彩理論，其實是他個人的宣言，
他根據的是經驗感覺，而非任何明確的科學。梵谷已暗示出色彩和情感的關係，
康丁斯基則則要找到色彩的原理──色彩所象徵的特質，譬如他相信藍色是象徵
神聖。
所以康丁斯基本質上是浪漫的、精神的、形而上的，而不是心理學或科學的
，他說：「色彩對靈魂直接發生影響力。」他相信畫面內容可以由非具象的造型
與色彩表達出，而觀者可以自行產生對畫面的聯想，以獲得藝術家的意念。
 | | 克利：音樂家，1937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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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| | 克利：英雄式划槳，1938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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另一個表現主義的大師克利，繪畫中也充滿音樂，當然也走向徹底的抽象。
他的「風琴之聲」，就是純粹的線性抽象，作品中樂器的聲浪由繁複的線條圖案
呈現出來。
克利對古典音樂中的規律與平衡印象深刻，尤其是賦格，因此他的畫中充滿
韻律，他對宇宙的韻律、和表象後面的意念很有興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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